她娇声说:“大人只管笑奴家……奴家身下痒得紧,求大人给止止痒……”
他一边盯着她的脸,一边挺腰向上顶。隔着一层层衣物,他腿间的物什发烫,撞在她的腿心,合着布料摩擦,撞得她腰眼一软。
有人就在床下听床脚,伺候时机杀人。而他们面上守株待兔,下身黏腻交缠不舍,已分不清情动真假。
她的腿心湿了一片,小衣滑腻,感觉到他的东西已经立起来,抵着她的小腹。
“唔……”她哭似的呻吟,他猛地顶她的下身,但仍隔靴搔痒。撩开腿间的袴,他的手伸进去,手指探到一片濡湿,直接用手包着那牝户。
她骑着他的手摆腰,手顺着他的汗衫开襟伸进去,从胸膛摸到腹部。他腹部的肌肉沟壑分明,浮着一层薄汗,贴着她的手心呼吸。她用下体磨着他的掌心,水流了一手。
手指挤开蚌唇,露出里面的小珠。他两指夹住,她小腹一坠,耸着腰要躲,被他掐着腰往下一按,直直坐在他的龟头上。
“呜啊啊啊……大人……美死奴家了……”
他见她这样还不忘演,心头一股无名火升起,握着柱身去打她的小珠,拍得水花四溅。她的蚌唇夹着柱身来回滑,夹得他皱眉,马眼吐出前精。
“骚婊子,”他说,“夹紧,让爷爽快爽快。”
他不会进去,进去就有受孕风险,他当然不能让个犯人怀他的种。这样想着,他却低头跟她接吻,吻得难舍难分。
一时间帐暖意浓,吐露淫花,正是万种旖旎。她岔着腿,被他抵着牝户撞到丢盔弃甲。
“啊啊啊啊!泄了、奴要泄了!”
他并着她的穴,肉棒压在软肉间,兜头被浇透,闷哼一声,对着那处射出来。
“接着,骚货。”
就在两人神魂潦倒,不知天地为何物时,床下人无声钻出,立在床边,隔着帐子,猛地刺进来。
他睁开眼,将她的衫裙一掩,推到内侧,自己撩袍起身,打落那人手上的凶器。
那人心知中计,转身就跑。
“哪里走!”他拨开帐子追出去,几息就追上凶手。那人虽往来无踪,但身手不及他,被他一掌打落在地,挣扎着要逃。
他按住那人,正要用绳捆住,却想起了什么,回头看床上。
只见床上无人,止已坐在窗台上,披着那紫衫,勾了自己的衣物。她的面色红润,神色自若,看来早已恢复,速度比常人快得多,看来方才的柔弱是装给他看的。
“你!”他沉声道。
“多谢大人的药,”她笑着说,“救了奴家一命。”
他冷眼看着她,想要起身去追,可这边的凶手还在挣扎,一松手他就要脱身。
他吐了气,只能眼看着她得意地笑,扶着窗看戏般看他发怒。
他说:“这次你只是侥幸,我看你还能逃几回?我总会抓住你,然后将你碎尸万段。”
她耸肩,作出害怕的模样。
“大人的精液还在奴肚子上呢,怎就说出这般冷情的话。”她掩面而泣,说道,“大人抓住奴,也只是侥幸,以后,大人连奴的影子都别想见到啦。”
她朝他笑,不知是真是假的脸上,神秘而高傲的微笑,罗衫衬着白皙皮肤,如同一抹魅影。她扭身,乳燕般轻巧从窗沿飞身而下,紫色衫裙烟雾般隐去。就如同她的人和名字,仿佛未曾来过。
他将凶手捆住,起身。下属听到打斗声,破门而入。
“恭喜大人,不费半点功夫就抓住犯人。”
他站在原地,看了一眼那空无一人的窗子,冷笑一声。他的外袍下,肉棒还沾着她的淫液。
“还没结束。”他说道。
她不知道,他的那味药丸是特制疗伤药,自带异香,跟他身上的气味一致。吃下那药的人,虽然自己察觉不出来,但他驯养的猎犬,对这气味十分敏感。
我会抓住你的。他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