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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承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,何况这两天本来就吃不好睡不好,等也等不到她,白天还要去上工。
结果好不容易等到她来,还一幅偷吃完嘴都不擦,看着他的眼睛闪躲畏缩样子,眼神里没有了以前的恋慕和崇拜。
这种落差大的他心里憋闷极了,刚想冷脸发脾气,开门的手突然顿了一下,合该晾她一会儿,必须要让她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,这次怎么用小逼和小嘴哄,都哄不好他的那种。
结果,没想到等他短短停顿了半分钟再过去开门的时候,除了秋风扫落叶,外面早已经空无一人了。
乔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头也不回的走掉了,他不过从关窗到开门的短短时间,她就已经走的连影子都看不见了。
呵,谢承泽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,越复盘越脸色铁青,发现这个女人确实门都没试着敲一下,就放弃了。
他转身进屋反手把门甩的嘭响,该死,这个女人真是受不得一点儿脸色,昂?走的那么利落干脆,脾气比他还大了!
怎么,看到他黑脸,知道自己在他这里讨不了好,就直接溜走了,去找能哄她的小白脸儿去了?或者是心虚了,知道自己犯了错他不好糊弄,要被兴师问罪,就....
操,该不会是被他吓走的吧。
越想越气,谢承泽在窗口罚站了好一会儿,看着外面黑不溜秋,连个鬼影都没有的农村田垄,凉风一吹,才终于感觉自己清醒了一点。
到底被下了面子,冷静下来之后,谢承泽才发现自己这两天的行为有多幼稚上头,还通宵燃蜡等一个女人,呵。
看来乔软这个村姑对他的影响确实不小,遇到她的事情自己总是容易失控,根本做不到最优解的理智判断,这在战场上是致命的伤害。
比如刚刚,就应该让她先进来再说的,而不是现在让人给溜走了,自己徒留一肚子待消化的妒火和愤懑。谢承泽看着乔家的方向,眼神明明灭灭,躁动又凉薄。
虽然谢承泽自己也不知道,要是放她进来了之后,自己会干什么。
明明已经该和她划清界限,进水不犯河水了,谢承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愤懑,话也给她父母说了,十倍分手费也给了,规定的给自己最后的放纵,也连本带利的做回来了,还有什么舍不得放心不下呢。
从小的修养和精英教育的结果告诉他,不应该再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了,否则,开了头打了自己的脸之后,以后这段关系就粘粘糊糊分分合合的,不好处理了,将会成为他下乡后留下的最大隐患,以后回京,肯定是会被有心人查出来的。
现在这是最好的结局,不是么.....谢承泽虚握了握自己的手指,仿佛那脂膏一样细腻的乳肉触感还残留在手心。
结果,晚上好不容易入睡,就梦到了乔软钻进了他的被窝,他挺着鸡巴把人里里外外都威胁教训了一顿,让她哭着喊着解释身上的吻痕是从哪儿来的,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以后再也不敢冷落他了。
结果,早晨起来看着被浓厚白浊射的濡湿冰冷的床单,和心里的空虚。谢承泽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,他想她了。
难道因为之前和她做爱做太多了,戒断反应么?他还以为把那具勾人的身体一次睡够之后,就不会再念念不忘受影响了。
不曾想,鸡飞蛋打,显然他的身体还是极渴望她的,是还没有睡够么?谢承泽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