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缺口，就是苦海！
所以说到底，苦海上的禁忌规则，最多限制真神以下。
这些年过去，强大的圣贤都可以在苦海飞行，更何况他们？
当然，为了顾忌真神的脸面，圣贤们进入苦海后，即便想凌空飞行，也都是偷偷摸摸进行的。
尽管狂神已经陨落，可真神就是真神！
真神，不得辱！
更何况狂神生前也有好几位好友，虽然他们不知道大战爆发的具体原因，可谁也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。
万一惹怒了哪位真神被杀了，他们上哪说理去？
“第一次来。”
苏辰脸色不变，淡淡说道。
“第一次来吗？”
雷神嘴角一咧，意有所指的说道。
打个比喻，如果狂神未陨，那么十二位真神当中，那一位同狂神合作的可能性的确最大！
毕竟狂神生前遭众神围攻而死，若没有意外发生的话，狂神一定会站在众神的对立面！
当然，就算之间有交易算计，狂神是众神这边的，那也没什么。
毕竟时间太久，人心总是善变的。
不到最后关头，不到最后一刻，谁也不知道，谁和谁是一伙的！
活的时间越长，就越怕死，越不想死，不是吗？
“既然道兄说是第一次来，那我们就姑且认为，你是第一次来吧！”
水神站在一旁，突然说道：“那道兄第一次来的话，是不是对这苦海之地，很陌生？”
“那用不用，我给道兄介绍一下这苦海之地，以及......形成的缘由？”